“您昨天说过,那人随便傅夫人处置,不需要和您汇报。”
赫延差点气结,拿着手边的进口猕猴桃砸向刘松。
“你这个榆木脑袋,听命令也得分情况。”
刘松不敢躲,熟透了的猕猴桃砸在他的身上,惨不忍睹。
“属下知道了。”
“你知道个……”
赫延差点被气得口吐芬芳,揉了揉太阳穴。
“滚出去。”
“是是,”
刘松如释重负。
“属下这就滚,这就滚。”
话落间,就脚底生风的离开了。
赫延听着关门声,眉头皱的更紧。
片刻后,他常常呼出口气后给温谨成打去了电话。
“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温谨成清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
“不用忙终身大事了?”
“谨成,”
赫延长腿随意的交叠着靠在椅背上,语气中带着认真。
“你请来的蛊师在哪?”
温谨成没想到赫延直接问到了这个话题上,微微愣了片刻。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两人相交这么多年,彼此间算是再了解不过了。
温谨成知道,赫延既然这样问,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赫延也清楚,温谨成没有正面回答必然是知道什么。
“谨成,霆琛中蛊的事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我得偿还,”
赫延的声音不紧不慢,语气却格外的低沉。
“时晚把人接过去了,是不是想把司南体内的本体蛊转到自己体内?”
解蛊的方法,他在旁边听的很清楚,也下定了决定。
“赫延,”
温谨成吐出口中的烟雾,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