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忘记词了。口干！想喝水，给我倒杯水来。你变成好多个周桂花呀！”

曹润发醉呼呼的说着，周桂花才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的静脉显现，表情又凑在一起，内心砰砰乱跳。

“水来了。”

周桂花慌乱之中，直接把酒壶递过去，曹润发拎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喝着，把酒壶里的酒当水全部喝完，扑通一声又倒在桌子上。

王永贵似乎也真的喝醉了，瘫坐在地上，呆呆看着自己身上，那一对磨子，在工作着，缓慢的转动，是真的好看，心里很开心。

又像喝醉了酒，喝酒之后划拳，然后又唱着酒歌，周桂花唱的特别好听，时而也手捂着五官。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王永贵就这样注视着，那像两个、看着看着，整个人也急，然后看着好像也不动了。

周桂花呆呆的坐在那里。

到了下半夜，坐在那里的周桂花，突然倒在地上，许久之后，爬起来，身上穿的好好的，用手指把脸颊上的发丝挽到耳后，站在旁边。

“永贵，你没事吧！”

王永贵睁开眼睛看着周桂花笑了笑，周桂花也忍不住笑了笑又看向曹润发，似乎很开心。

“没事。”

“那你起来，把你曹叔服到房间，别冻感冒了。”

说着两人走过去，把曹润发扶到房间，脱掉鞋子盖上被子，许久之后两人又走出门，关上大门。

“永贵你还能走吗？”

“能，不过走不稳。”

周桂花把王永贵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就是让搀扶着，最后想着还是把电筒关掉，大地黑乎乎的，两人往塑料大棚走去。

同时王永贵的另一只手，一边走着，一边放在周桂花面前的衣服上。

周桂花也任由，也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似乎心里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