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父亲……”
“丢人现眼!”
夏广阴沉着脸,挥手将夏敬元卷起,脚上踏起遁光,头也不回的飞出秋风岛。
夏盛兰怔了一下,笑着摇头。
陆长安看在她的情面,才解除了夏敬元的禁锢。
事成后,夏广一句客套话都没说。
或许,他认为夏盛兰胳膊肘往外拐,跟陆长安是一丘之貉。
就在当天。
夏广带着儿子夏敬元,去水帘洞见族长,告了陆长安一状。
……
次日,族长夏鸿羽亲自去了一趟秋风岛。
夏氏的一些族人认为,夏鸿羽应是为夏广父子主持公道,警告一下陆长安。
秋风岛,府邸主殿内。
陆长安和夏鸿羽谈笑风生。
对夏广父子的事,几乎是一笔带过,根本不是重点。
“小孩子不懂事,有所冒犯,让陆供奉见笑了。”
夏鸿羽年近二百五十,由于善于养生,看上去身如玉树,俊朗儒雅,不足四十岁的样子。
前些日,夏鸿羽击败新月商会的假丹真人,在族内声威攀升到巅峰。
“哪里!是陆某的灵宠愚钝,下手重了些。”
陆长安略显歉意,谦逊的道。
理性来说,夏敬元确实没犯大错,至少没冒犯秋风岛主。
以筑基长老子嗣的身份,追求一个侍女,最多是死缠乱打,没做出格的事。
这也是夏广不忿,为儿子鸣不平的原因。
“陆道友医术精湛,温养调理之法堪称一绝!文月如今病情好转,修炼顺畅,老朽感激不尽。”
片刻后,夏鸿羽将话题转移到夏文月身上。
夏文月正好沏了一壶灵茶进来,以侍女身份服侍二人。
夏鸿羽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