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更不可能让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今晨府中的气氛有点奇怪,一大早鸡飞狗跳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两个人……”
严玉书立即追问道,“什么样的人?”
“一个背着把木剑,另一个黑衣蒙面,感觉像是在哪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魏定邦沉声道,“最重要的是,自从院子里来了那两个人,棋痴就躲在厢房里不出来了,我爹还收回了棋痴身上的那枚玉牌,这里面肯定有大文章……”
安建章不以为意地瘪了瘪嘴道,“魏兄,你实在太过忧虑了,其实这种事情很是平常,我爹也经常更换身边的奴仆,这是显示咱们主人权威的手段……一条狗,就算他本事再强,也必须要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就在魏定邦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巷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震得地面上的积水都微微颤动。
一匹枣红战马突地出现在巷口,马背上那位红裙飘飘的女子扭头望了一眼巷子里的三人,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随即对身后的银甲卫兵挥了挥手,淡淡交代了几句,而后领着黑压压的骑兵疾驰而去。
魏定邦木讷地看着红裙女子离开,声音微微发颤道,“刚才过去的是安乐郡主?”
严玉书咽了咽口水,点头道,“好像是……而且还带着京都守备军……看来宫里多半是真的出大事了!”
安建章指着那些慢悠悠纵马驶向自己三人的银甲卫兵,结结巴巴道,“他们怎么掉队了……看上去……好像是冲我们来了。”
魏定邦忽然想到某种可能,面色一白,“他们应该是冲我来的,多半是想挟持我,然后逼迫我父亲做什么……两位,为了大庆……”
话刚说了一半,魏定邦一扭头,却发现安建章和严玉书两人早已不在身旁,正撒丫子奔向巷尾,跑得比兔子还快。
安建章似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稍稍停了一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