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蒙蔽……”
瞧见晁牙面有难色,不知该如何解释下去,左相立刻上前,帮腔道,“王爷莫要生气,晁牙将军毕竟是武将,不怎么会表达,老臣大概理解他的意思,其实他也只是提出了一种想法,有没有可能是血衣侯在帮您去水井坊打酒的途中拐了一个弯,跑到皇宫里溜达了几圈?”
八王爷朱未木瘪着嘴道,“这小子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是丑时到的水井坊,哪有什么时间去宫里溜达。”
“那打完酒之后呢,听说血衣侯是天亮了才去清风馆取的刀,老臣心中不免生出一些疑惑……”左相侧脸看向申小甲,不紧不慢地问道,“敢问血衣侯是何时离开水井坊的,之后又去了何处啊?”
申小甲淡然自若道,“打了酒,当然是要喝酒的,我是在丑时七刻离开了水井坊,然后便去喝酒了。”
“在哪里喝的?可有旁人作证?”
“在很多地方都喝过酒……好像有四殿下去过的迎春院,也有城西的银勾赌坊,还有东城门的城头,看见我的人虽然不是很多,却也不少,左相可派人一一询问。”
一旁的四皇子朱元直听闻之后,惊奇道,“你还去过迎春院?我怎么不知道?”
申小甲表情略带羞涩地答道,“我这人比较内敛,一般不去这种地方,所以只是坐一坐便离开了,彼时殿下您忙着和迎春院的头牌牡丹姑娘眉来眼去,自然瞧不见我,不过您应该记得有个嘴角长着一个大痦子的糙汉给您送了一壶美酒吧,那便是我吩咐的!”
朱元直恍然道,“噢!原来是你让那混蛋倒我胃口的啊,难怪他笑得那般猥琐,还一个劲劝我喝什么十鞭酒……”
忽地瞥见庆帝面色有些不好看,周遭的大臣们也目光怪异,朱元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立马住了嘴,愤愤地看着申小甲,心道肯定是这小子因为自己临时改口生出不满,故而设计摆了他一道,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