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他们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二皇子言简意赅地将清风馆内亭下作对的事情说了一遍,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遮遮掩掩,最后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安建章公子必然是很不愉快,但血衣侯多半是愉快的,所以二者中和,昨夜发生的只是一点点不愉快。”
庆帝唇角不经意间微微拱起了一个弧度,抬起右手,点指申小甲几下,训斥道,“粗鲁!不是动手,就是动脚,你这样怎么配做谦谦君子!”
申小甲嘿嘿一笑,俯首道,“臣本来就不想做什么谦谦的君子,更愿意做一个赤胆忠心的小人!”
左相冷哼一声,讥讽道,“一个意欲行刺的贼子也敢说什么赤胆忠心,真是滑稽!”扭转身子,满脸肃容地看向二皇子,“殿下,老臣有几个问题想要向您请教请教……”
二皇子谦和地说道,“左相有什么想问的尽管直说,元良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左相微微点了点头,“敢问殿下,昨夜宴会何时结束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在安公子落水之后,我与其他宾客小酌了几杯,渐而酒意微醺,实在有些困乏,便去园子后面的厢房休息了。”
“那安家公子落水之后,血衣侯还在清风馆内吗?”
“应该在的。”
“应该?”
“安公子落水之后,血衣侯便去如厕了,而他那把火刀彼时还钉在园中的石头上,所以血衣侯那会儿应该还未离去。”..??m
“那他之后有没有再出现过?”
“不知道,我离开园子去歇息时,血衣侯还未回来。”
左相微微一笑,抚着胡须道,“也就是说,自从安建章落水之后,便无人得知血衣侯的去向……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殿下?”
二皇子认真地想了想,微微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