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祭品扔进大鸣湖的消息已传遍天下,八王爷心神一慌,不慎中了歹人的迷烟,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京都,那几个孩子都已经变成了冰凉的尸体,躺在自己身边。
他原本想着找到那伙歹人,这样便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人海茫茫,那伙歹徒就像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长公主恰在此时向太祖请罪,说明了那个计划,只不过主谋变成了朱元白,她只是同情自家的侄子,所以才做了这些傻事,顺带还抖落出有人看见八王爷教训三王孩子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听得太祖火冒三丈,雷霆震怒。
事已至此,八王爷百口难辨,只能咽下这个苦果,在太祖面前自断双臂,发誓再也不插手皇子皇孙的事情,把自己关在了勇信殿下,负责看管张大海的师父。
直至后来,这勇信殿下入住的人越来越多,密室越来越热闹,八王爷实在腻烦了,便撺掇着张大海和自己一起结束了青龙门那位绝顶悲惨的晚年,名正言顺地离开了铁笼。
申小甲梳理完整个故事,心中仍旧还有许多不解之处,但想到这些事情发生在朱家这种疯子家族里,又觉得理所应当,沉默良久之后,盯着张大海的青色脸庞道,“你是故意找上季步的,目的就是想接近我……但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想要给我讲这些故事吧?”
张大海双手插进衣袖里,耷拉着脑袋坐在密室的正前方台阶上,长叹道,“大乱将起,我想让你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这样将来我才有脸面在九幽之下见我老张家的祖宗。”
“老张家?”申小甲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惊声道,“你是大闵国师张天干的后人?”
张大海捧着脸,幽幽说道,“家父张三山,正是张天干的小重孙儿,就是被你老子爹神宗派到小牛山夜观天象,然后不慎被大风刮跑了的那位……”
“这事儿你得找我爹算帐,跟我可没关系,那时候我还是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