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太过激的,又提醒那些维护我的当心错信他人,毕竟我以前的确在月城反着写过一首诗……不得不说,安公子你这一套玩得还是似模似样的,尤其你那句什么欠我一个道歉,真的很有我老家那些龌龊写手的风范。”
“什么样的假话最真?那便是只说出一部分真相,其他的只字不提,而且这部分真相再打乱一下顺序,变成人们容易相信的东西……就比如我是前朝皇子的确是事实,尽管现在大闵已经亡了许多年……比如我曾反着写过一首诗,便说那是反诗……比如天下无穷四个字!”
长叹一声,申小甲继续道,“谁都不是圣人,每个人心中难免都会生出一些猜疑,在经过人间清醒的你点拨后,辱骂我的会猜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支持我的则会猜疑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反意,最后大家都会统一笃定地认为是我的问题,反而对你深信不疑,越发地崇敬……我的名声臭了,成了人人喊打的反贼,你却赢得了慧眼如炬的声望,这……便是你想要的好处!”
能参加此次夜宴的都不是蠢货,听完申小甲的讲解,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剩下的那一小撮则是羞臊,继而又将这份羞臊化为恨意,恶狠狠地看向愚弄自己的安建章,牙齿咬得嘎吱响。
安建章感受到那些目光中的怨愤,面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本想反驳几句,无奈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期期艾艾道,“严兄,这厮牙尖嘴利,强词夺理,你来帮我辩解辩解……”一扭头,却并未瞧见严玉书,左顾右盼地寻找一番,借机朝着凉亭外走去,“严兄,你在哪呢?帮我说几句啊!”
申小甲身形一闪,来到安建章身前,活动几下手腕,指骨捏得啪啪响,冷笑道,“安兄,别着急走啊,咱俩还没喝和头酒呢!我上次要是知道你会这一套一套的,定不会与你动手,实在太脏了……是我错了,我在这儿当着大家伙的面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