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护卫已然晕厥,没办法问了,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步,”忽地抓起方英雄的右手,冷冷吐出后半句,“你们猜猜我学的切是什么切?”
魏定邦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别过脸去,狠厉道,“不管你想切什么,都请随便,但是切完之后,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申小甲冷哼一声,运起内经,捏着方英雄的手陡然用力,半响之后,看着方英雄那憋得青紫的面庞,深吸一口气,收起飞刀,缓缓起身,有些肉痛地扫了一眼手上的银票,慢慢地递向魏定邦,撇撇嘴道,“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左相之子,家风真是清奇!二千两,就……”
“就到此为止吧!”正当魏定邦想要伸手去拿银票的时候,楼角一个雅间的房门忽然而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我相府虽然清贫,却也不在乎这二千两银票!血衣侯,吾儿莽撞,闹了一出笑话,莫要见怪……还请进来一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