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续了。”
魏定邦冷笑一声,“血衣侯可能初来京都,对这里的风俗不是很了解……一般来讲,权贵争斗大多是护卫仆从之间出手,就算打得再严重,哪怕就是出了人命,也不是多大的事。但你今天不仅打飞了安兄的护卫,还真的伤到了安兄和严兄,这就不是轻易能够了结的了……”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安建章的身体,“瞧瞧!安兄到现在都没起来,可想而知你下手有多重!”
申小雪撅着嘴道,“是他们辱骂在先,我才打了那家伙一巴掌,后面也是他们还要动手,我们才反击的……而且,那个窝囊废是自己摔倒的,与我们毫无关系!”
“姑娘,你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对了,”魏定邦语重心长道,“安兄出言不逊,你们大可也骂他几句,不该动手打他,这已经是错了,后面他想让人报复你们,却并没有对你们真的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倒是你们却击飞了那些护卫,又把他打倒在地,还打伤了严兄的眼睛,这就是错上加错了!”
钟厘末重重地哼了一声,插话道,“歪理!那总不能让我们站在那里任由他打吧!”
“这可不是歪理,”魏定邦缓缓站起身来,慨然道,“他要动手打你们,是为了报一巴掌之仇,因为他想要加的利息有一丢丢重,你们当然可以不接受,没说非要你们站在那里被动挨打……你们可以躲啊!但你们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直接残暴地反击,甚至下手还非常狠毒,这就过分了!按照大庆律法,你们的行为属于过度防卫,是要吃牢饭的!”
“对对对,他们出手太狠毒了,妥妥的过度防卫!”严玉书按着眼角,恨声道,“就该把他们都抓起来,扔到大牢里关上百八十天,以儆效尤!”
申小甲摇着头笑了笑,喟然长叹道,“看来无论哪个年代,人们对于受害者都是过于苛求,你为什么不这样,你为什么不那样……”
斜睥魏长更一眼,申小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