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碰见血衣侯的朋友,且莫要提起我,也不要把我在府内的事情告诉血衣侯他们……”
“噢……没问题,那你也要答应我,别把我在府内的情况告诉我王兄,我不想让他担心……”
“我向来口风紧,不会乱说话的……说句实话,你昨日走进长公主府时,还挺让人意外的,我以为你会一直跟着血衣侯呢,你们是怎么走散的?”
“这个说来话也很长,简单地讲就是我和钟厘末大哥去了一趟茅房,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一出来就发现王兄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听说当时有官兵清场,可能他们被赶走了……”
“那钟厘末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原本我是想让钟厘末大哥也在府内住着的,这样也能有人和我说说话,但他说要去见什么朋友,可以帮忙找到我王兄他们,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
“他在京都的确是有许多朋友,就是不知道见的是哪一个……”
“好像是住在什么熙水街的。”
“熙水街?那是一个大户朋友啊!”
熙水街正中央,一座三进三出的宅院大门前,钟厘末对着站在门内的一名白袍老者拱了拱手,朗声道,“多谢陈尚书款待,他日若有用得上钟某的地方,尽管直言!”
“钟将军客气了,当年若不是你援救柳城,老夫早已死于那些贼寇之手,又如何能有今日?区区几顿饭菜,算得了什么……”陈尚书抚了抚胡须,洒然笑道,“只是钟将军当真不考虑老夫的建议了吗?”
钟厘末摇摇头道,“人各有志,如今我早已不复当年,只想着粗茶淡饭,清清静静地了此残生。”
陈尚书唏嘘一声,轻叹道,“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老夫便不再多言了……”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以及一叠厚厚的资料递向钟厘末,“老夫虽为户部尚书,却不曾攒下太多银钱,一点心意,还望钟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