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船,悄悄地回到了京都城内。”
“这么说来,那名歌姬此刻是在元正的府上?”
“怪就怪在这一点……城中锦衣卫去三皇子殿下府上查探过,并没有发现那名歌姬的踪影。”
老叫花抚了抚胡须,“有点意思,天下人皆以为元正痴傻,殊不知真正痴傻的是天下人……”顿了一下,望着大鸣湖的方向,目光幽冷道,“陈留王还在北浔桥?”
曹桦淳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一些,小心翼翼答道,“花船烧起来的时候,陈留王已经离开了北浔桥……小的派人尾随其后,发现……”
“发现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有谋逆之心的又不是你!”
“是!回来的暗卫说,陈留王去了您之前上岸的那个码头,和一个人在湖心聊了许久。”
“那个码头是魏长更儿子的产业,这么说来,与陈留王见面的应该是魏长更咯?”
“朱爷圣明,那人正是魏相……因为他们是在湖心交谈,暗卫没法子跟过去监听,所以并不知道陈留王和魏相聊了些什么。”
老叫花冷笑两声,表情淡漠道,“我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魏长更此次寻获当年白马关丢失军饷有功,做出点稍微出格的事情也无伤大雅……陈留王现在何处?”
曹桦淳低声答道,“王爷此时在湖岸边准备祭奠远王殿下的点心。”
“他倒是有心了……说起点心,”老叫花忽地侧脸直勾勾地盯着曹桦淳道,“小曹啊,我听说上月中旬元白曾送给你几盒七巧坊的酥饼?好吃吗?”
曹桦淳顿时悚然,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冷汗涔涔道,“爷!小的知错了!还请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老叫花轻叹一声道,“怎么又跪下了?几盒酥饼何至于此,起来吧……人嘛,多少都有点自己的小欲望,想吃点自己喜欢吃的,想穿些自己喜欢穿的,想珍藏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