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子和陈二的缺口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贴身左右的位置。”
“这么亲近的位置确实要慎重一点……就让多出来的那两个人来填充缺口吧!”
凌零武满脸疑惑道,“哪里多出来的两个人?”
“我要是有一天突然死了,一定是被你们这群没脑子的混蛋气死的!”老叫花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沉声道,“非要我说明白是吗?那两头猪,那两头在花船上拱白菜的蠢猪!明日就让那两头猪陪在我左右,一起到湖心祭奠元白!”
凌零武愣了一下,面色尴尬地应诺一句,而后便在老叫花的喝斥下退离,返回京都城门。
老叫花一脸怒容地看着凌零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又望了一眼大鸣湖北浔桥方向,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回到祠堂内,本欲和申小甲几人打个招呼就早些歇息,却不由地呆立原地。
火堆旁,舞姿摇曳,歌声飞扬,热闹非凡。
满脸潮红,醉眼迷离的花绯踏着奇怪的舞步,扭动腰肢,别有风情。
陌春风坐在火堆旁滴滴答答地吹着唢呐,曲子虽然有些不吉利,但确实悦耳。
季步和钟厘末两人则是醉醺醺地互殴,你一拳,我一脚,打得很有节奏。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申小甲,抱着祠堂正中央的一根木柱蠕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高声唱着一首歌词颇有些奇特的小曲。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啊,痒!”
老叫花看着忽地妩媚的申小甲,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一时不知是该离开祠堂去湖边洗眼睛,还是留下欣赏。
申小甲瞥见呆愣着的老叫花,立刻从柱子上跳了下来,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攀着老叫花的肩膀走到火堆旁,大着舌头道,“你可算回来了……今天这么高兴,大家也是经历过白马关大战的生死之交,我以为咱们几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