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物极为罕见,主要是最后那味药材不易获取,痒豆生长在极西高原之上,一百株痒树只有一株能开花结果,每次结果也只有九颗痒豆。”
朱怀仁呵呵一笑,大有深意地看向申小甲,夸赞道,“我再怎么博学多闻,也不如小甲贤侄见多识广啊,竟然连痒豆都知晓……”
“哪里哪里,”申小甲谦逊道,“我也是前些日子凑巧听我一个小圣贤庄的长辈说过几句,勉强记得一点点……”
“小圣贤庄的长辈?苟子,旦子,顾子中的一位吗?”朱怀仁讶然道,“你看上去也不像是读书人啊!”
“您叫朱怀仁,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啊!”
“很有道理,看来你懂得的很多,知道的东西更多……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朱广服用了假死药的?”
“伯父您有所不知,我有过敏性鼻炎,对一些特殊的气味特别敏感。”
“是吗?假死药的味道这么重吗?”朱怀仁抬起手掌,用力地嗅了两下,皱眉道,“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申小甲嘴角微微上扬道,“我说的不是假死药的味道,是阴谋的味道,是恶意的味道。”
“竟如此奇妙?”朱怀仁似懂非懂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药物效用退去时间的?据我所知,在不知道服用剂量和服用时间的情况下,即便是用药再高明的神医也无法精准地预测药物效用何时消退。”
“这个不用预测,”申小甲羞涩地笑了笑,“只需要等,假死药最长的时效也就半柱香而已……不然您以为我先前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废话。”
朱怀仁怔了一下,认真地盯着申小甲的脸看了片刻,哈哈笑道,“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很多年都没有见到像你这么聪明,而且还很有趣的人,上一次见到这样的人还是在大闵没有灭亡之时……你这么聪明,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慧极必伤?”
在伤字落下时,营帐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