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扬,“御风使请坐,当初本将军与匈奴大战时,风神一族曾帮了不少忙,是我镇北军最为要好的朋友之一,你来到我这儿就跟到家了一般,莫要拘束!”
陌春风淡然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背负身后,踱步来到朱怀仁所指的桌案旁,一展白衫后摆,懒懒坐下,随即便自顾自地斟满一碗酒,默默啜饮着。
至此,营帐中央便只剩下申小甲一人独立,显得尤为不合群。
红毯右侧一名醉醺醺的偏将突地怪笑一声,阴阳怪气道,“绿袍儿,以后你可得擦亮眼睛,不是什么人都值得结交的,像御风使这般的少侠自然多多益善,可某些人……还是少接触为妙,什么走不出五个回合,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晏齐面色顿时一寒,一拍桌案,冷然道,“单建弼!本公子跟什么人结交关你屁事!似你这等粗鄙之人,若不是在这镇北军中,本公子都懒得与你搭话!居然还说我吹牛,你要是真有勇气,那便过去跟我兄弟过上两招怎么样?看看谁才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单建弼猛地摔碎酒碗,活动几下手腕,面色阴沉道,“正好爷爷我喝得有些无趣,那便跟这小子耍耍,让尔等见识一下我镇北军将士的勇猛!”
申小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正犹豫要不要露一小手,却瞥见了朱怀仁的右手按在了狼纹银枪上,轻咳一声,呵呵笑道,“原来这就是镇北军的待客之道啊,确实比起我白马军要野蛮许多,不讲道理许多!无礼许多!既然小子我不受待见,那还是回我自己的营帐去吧……”
单建弼冷笑道,“无胆鼠辈,一说到比试就要溜了,看来还真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呢!”
其余将士轰然大笑,各种讥讽之词频出,你一言我一句,能有多过火就有过火。
申小甲摇着头笑了笑,淡淡道,“怎么最近找死的人这么多,阎王爷那里在搞酬宾大优惠吗……”长叹一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