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罐罐,冷冷道,“没想到你竟然不止有超前的物理世界观,还精通化学啊……怎么捣鼓出来的,催眠的辅助药剂可不简单。”
“非吾一人之功,”难了唏嘘道,“需得感谢我师父普通和尚,还有那些被他骗来打针的寡妇。”
申小甲轻轻地噢了一声,啧啧叹道,“原来故事里说的药物副作用是主要作用啊!这些百姓服用药物的时间应该不短吧?一个个小脸白得跟鬼似的,眼神也怪瘆人的……”
“也不是很久,你什么时候来的白马关,他们就什么时候开始喝的忘忧水。”
“那看来还是有救的,就是麻烦一点……这些人的汤药费也是蛮大一笔开销,只能把你们祝国寺拆了卖掉,勉强补偿一二吧。”
难了呵呵一笑,指了指其余三人,语气平缓道,“咱们还是快点开始打吧,你看他们都已经不耐烦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我们废话的。”
“确实,你刚刚的台词也没什么新意!”申小甲挥舞几下火刀,客客气气地握刀抱拳道,“那么……难了大师,请吧!”
难了双手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申小施主……以及其他三位施主,请吧!”
“太看不起人了吧,什么叫以及其他三位施主,本御风使难道不配拥有姓名吗!”陌春风冷哼一声,身形一闪,骤然化作一道清风拂向难了,古铜唢呐在右手上转了两圈,在即将与难了交错而过的瞬间,清风忽而强劲,唢呐上的钢刃直刺难了的心口。
与此同时,闻人不语也翻开书卷,迅速地在上面写写画画,沉声道,“我也有点生气了,要知道你妖僧的名号之所以能传遍大江南北,这里面可是有我的一份功劳,你现在居然连我名字也不提一句,太让人寒心了!子曾经曰过,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霎时间,陌春风挥舞古铜唢呐带起的劲风变得更加猛烈,还透着些许刺骨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