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道,“李校尉是不知道约他见面的是嗨皮哥,不知道约他见面的是十年前的那个少年。”
“那约他见面的是谁?”
“先前嗨皮哥说那名老将还有一个尚未相认的私生子……”
“这么说来,我白马军中竟有两个疯子?他是谁?”
“疯子大多是被人逼疯的……”申小甲幽幽一叹,扭头看向毛学望道,“毛大哥,你姓什么?”
毛学望登时面色一僵,劈倒几名从某间民房钻出来的唐军,干笑道,“我当然姓毛啊!”
“好巧啊,”申小甲让黑鳞蛟蛇用尾巴扫开挡在前方的一队唐国骑兵,眨眨眼睛道,“十年前,那名守城老将也姓茅。”
“不一样吧,我记得他好像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茅,”毛学望舔了舔沾着血渍的嘴唇道,“我是轻如鸿毛的毛!”
“也可以重于泰山!”申小甲一脸平静道,“我媳妇在李校尉的营帐中虽然没有找到那个婴孩的尸体,但是找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楚云桥很有默契地从衣袖里摸出那张文书,轻轻抖开,面向史元典和毛学望,娇声道,“这是那名私生子的身份证明文书,虽然他改名换姓,又先去镇北大将军麾下混了个脸熟,但还是被罗主簿查出来了……罗主簿将这文书交给李校尉之后便被烧死了,而后李校尉也在火神庙里遇害。所以,那个约见李校尉的人应当是这名私生子!”m..??m
毛学望盯着那张文书,不由地停下了脚步,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史元典粗粗扫了一眼,忽然道,“小甲啊,高兴先前有句话说得很对……一切就到此结束吧!其实你现在可以离开白马关了,不用担心欺君之罪,因为我还没有将你的名字回禀给圣上……”
“三舅啊,昭雪令在我手上,不管你有没有把我的名字报上去,我都是皇权特许的钦差……”申小甲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