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听见适者生存这四个字之后,更是如遭雷击,脚下一滑,落下红色木剑,立在距离申小甲仅有一只手臂的地方,木然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你认为的善当真就是善吗?”申小甲背负双手,仰面望天道,“若是这天上的雨水多了,河里的水便会增涨,河水泛滥了,田地会被淹没,房子会被冲毁,世人家破人亡,这就是你所谓的上善若水?”
道痴脸色遽然变白,嘴唇微微颤动,却是再难吐出半个字。
申小甲长叹一声,拍了拍道痴的肩膀,故作一副老成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道,“道痴兄啊,你家祖师的道就如同先前那位不育兄弟讲述的曾子之道一般,其实放在有些地方有道理,但并不适合让而今的天下人作为行事之准则,因为这时代的车轮一直都是滚滚向前,从未停下过!还有啊,你可曾真正去寻求过你的道?”
申小甲的目光从道痴、难了、闻人不语脸上再度扫过,不紧不慢道,“你们的道或从书本而来,或从佛经而得,抑或是口口相传……那些都是先贤的道理,佛祖的道理,所以即便你们红尘炼心,入世问道,但论证的还是别人的道理,从来不是你们自己的道,自然会显得不堪一击,站不住脚!”
难了忽地抬起头,直视着申小甲的眼睛道,“那么你的道又是什么样的道理呢?”
“这话你终于问出来!”申小甲长舒一口气,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兴奋与得瑟,眉飞色舞道,“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们讲一讲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