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故渊心中诧异,此人正是当初在葫芦岛追杀她的女子,只是后来听汲清说好像她又良心发现救了自己。对于这些墨故渊虽没有多问,可心中仍有顾虑,眼下见此人到这,依当初她所言,看来是为了身边这位前辈。
就在墨故渊本能小心戒备之际,身边的晗润却是突然开口说道“血纱,你居然没死?”
黑裙女子自顾浅浅走来,她眸中晶莹,如人间飘雪,如梨花雨凉。
那是数千年的望眼欲穿,是夜以继日的肝肠寸断。
有风缱绻,当下,她突然觉得过去那些苦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不过转瞬尔尔罢了,还有什么比见面更好的呢。
此刻才下眉头,也上心头。一别两宽,仍旧欢喜。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两人异口同声。
好似在两人中间隔着几千年的时光就这样匆匆流逝,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许久,终是血纱轻齿开口说道“那你说,好久不见,再见又是怎样?”
段念尘眉目具是风霜,不知为何,墨故渊不经意间撇去,只觉前辈好像一瞬间变了一个人。
他缓缓说道“再见仍怦然。”
血纱泪眼朦胧,却是眯起了眼,笑的好不开心,犹如昔年雾峰之顶,她在他面前开心的像个孩子。
她举手轻轻揭开脸上幂离薄纱,倾城容颜,天地绝色。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悲伤如水,自相流,未停息。
“我不找你,是不是你一生都不打算见我?”
“怎会,这不有事抽不开身子嘛,嘿嘿。”
“忙着睡觉还是忙着找酒喝?”
“额...都挺忙的。”
血纱径直走近段念尘身前,举手向他摊开,那是一块红色玉石,表面仍有数道裂痕,已经被血纱拼凑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