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已经离开了么,怎的这会又出现在此?难不成其中发生什么意外?”一想到此处,墨故渊转首朝不远处的羽涅望去,后者同样略带好奇目光看向自己。
当下墨故渊一颗心又再次悬了起来,心念想道“但愿汲清可别出什么事。”
墨故渊小心翼翼隐藏在下,一边警戒盯着前方,一边暗自收敛气息,若真有什么意外,自己好随时准备出手,同时目光暗示羽涅,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伺机而动。
大坑底部,白歌独自傲然站在中央处,环顾四周,见那四人气势汹汹朝自己看来,也不见他有任何惊慌之色,仍旧无动于衷站在原地,仿佛眼下的局面根本不放在心上一般。
“将辰砂放下,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你走不出这发鸠的。”在大坑边沿的上方,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此刻怒声朝底下白歌说道。
墨故渊定眼望去,才发现在白歌的脚下此时还有一位身穿月袍之人,不知为何,那人一动不动倦躺在地。
“这发鸠又不是什么禁地绝境,谈何走不走得出?我想去哪你认为你们能留得住我?”白歌嗤笑回道。
“混账小儿,行径卑鄙,还胆敢口出狂言,今日我就将你伏诛于此。”老者身旁不远处有一位壮年模样男子,此刻眼见白歌如此嚣张,当下二话不说飞身朝下杀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这氐人一族究竟有何能耐。”白歌一手负后,一手扬起作势掌刀挥去。
率先冲下的那位壮年人,只见他袖间衣袍鼓舞,好似两朵坠入人间的白云,忽而一阵电闪雷鸣之声,顷刻间,两道激流从其袖间激射而下,目标直至当中白歌。
“雕虫小技。”白歌掌刀在前,也不见他有任何大动作,眼见那激流即将从自己头顶贯穿。可下一秒,随着白歌掌刀横劈而去,那两道激流攻势减缓,不消一会已是摇摇欲坠,涣散掉落了下来。
白歌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