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
待得屋内所有剑气消去,墨故渊缓缓站起身,将白离抱在怀中,眼色深深看向怀中之人,道“值得吗?”
白离目光浅浅,仿佛两人当时坠崖之际,墨故渊不顾一切为救自己而来。
素不相识,无恩无怨,又有什么值不值得一说。
有些人也仅仅只是遇到有些人,彼此皆是如此,无关其他,心之所向而已。
中年人怔怔望着眼前一幕,失声喃喃道“宁死也要如此么?你是人,她是妖,不会有结果的,天道便是如此。”
未曾搭理中年人莫名其妙之语,墨故渊将白离轻轻搁在一旁,冷眼相看,只见那中年人已是缓过神来,朝自己说道“我练剑已有百年,醉心一剑,奈何天资有限,始终无法更进一步,唯有祭出一身血骨融剑才有一丝机会。这些年来我靠着不断蚕食别人的剑意修为大涨,自知已无回头之路,如今被拘押在此,今日无非是碰巧遇见你,如若不然,我也就随着年月而去,锈迹斑斑,归为尘土罢了。”
墨故渊侧首望去,不解眼前之人为何撤去对自己的禁锢,又为何开始和自己说起这番话语。
“我本就对你俩不抱有杀意,先前如此,也无非是希望你那小姑娘知难而退,正如你所说,夺去你一身剑意,是我这些年里潜移默化,早已行驶的本能。只是没曾想到,刚才那一瞬间你身上竟然有那人流传下的剑意,是我大意了,愧对恩人。”中年人目漏伤悲,缓缓道。
墨故渊下意识问道“谁?”
“段念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