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羞辱,最后变得非常孤立,被所有同学瞧不起。
这时就看见陈智慢慢站了起来,靠近了丁宁。
“丁宁,十五岁,10月21日死于跳河自杀,当我看到他的尸体浮上来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于是我把你装进了丁宁的身体里,这在医学上叫做脑融入,从此你就代替他活下去吧。”
“不对,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丁宁发疯似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继续听陈智说的话,转回身夺门而出。
丁宁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三天后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空中的雷电声震耳欲聋,丁宁浑身湿淋淋的出现在宿命堂的门外……
“我妈妈发高烧了,39度多了……”,丁宁看着陈智,声音颤巍巍的,好像随时能哭出来,他瘦了整整一圈,身体看起来更单薄了,惨白的脸上双眼凹陷着,让这个十五岁的孩子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妈对我被开除的事情不甘心,她跑了很多地方去上访,又跑到教育局跟人讲理,我妈本是个软弱的人,不好意思跟人大吵大闹。
大熊的爸爸是教育局的领导,人家说大熊的门牙毕竟是我打掉的,这在成人世界里已经算是刑事罪了,大熊的家长素质高才不计较,所以说这件事我理亏,而且我过去被欺负的事情没有证据,也没法处理,所以校方的处分没有错,我母亲因为这件事很沮丧,后来就晕倒了。”
丁宁说这些话的时候双唇哆嗦着,深深低下了头,然后又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恳求,
“老板!我求求你,我不认识别的人,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您……,您能借我些钱吗?”
“为什么不送医院?”,陈智皱了皱眉头看丁宁。
“送了,大夫怀疑是急性内脏发炎,但是找不到发病位置,高烧一直不退,要送到盛都的大医院去检查才行,我们家没什么存款,手里的钱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