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语声,几息后,方才生硬地转过了话头:
“……言而总之,你俩也不想跟我一样瘸条腿吧?是以说,你俩千万千万要听话,别瞎胡闹,知道不?”
“学生遵命。”卫姝当先回道。
一面说话,她一面心中暗忖:老伍未曾说完的那半句话,想来便是这堪称严苛的考规的由来了。
当年的御试场上,只怕死过人。
杨七娘也不知听没听出那未尽之意,只含糊地应了一声,老伍便也不复赘言,大手一挥,考试开始。
初试进行得还是颇为顺利的。
卫姝自不必说,武技卓绝,骑术更是精湛,那匹老马又很温驯,虽跑得慢些,却胜在平稳,全程一步也不曾踏出划线,抵达终点时,老伍挂在马鞍旁的小沙漏还余着好些。
“丫头不错啊。”
他呼着热气赞了一句,便从马鞍里掏出名簿与印章来,朝那印章上头呵了口气,在卫姝的名字后头盖了个红圈儿。
初试通过。
杨七娘很快也通过了。
她在骑术上颇下过一番苦功,上马时踩蹬翻身一气呵成,姿态潇洒,老伍看得满脸笑容。一圈跑下来,小姑娘脸不红、气不喘,也拿到了合格的印鉴。
见二人皆是有些底子的,老伍像是松了口气,转头便从马厩后拉来一张套好的马车,三匹驭马显是经过一番挑选的,皆非青壮,却又比之前那匹老马更健壮些。
“卫丫头,你先来。”老伍冲卫姝招了招手。
他一眼便瞧出卫姝身怀武技,虽然辨不出深浅来,却明显高出杨七娘数筹,是以让卫姝先考。
第一个御车过障的考生难度更大些,因马儿对天气、地形等皆不熟,再老实的马也会不听使唤;而继考者则相对要容易几分。
卫姝也不推辞,提步上前,先伸手在头马身上拍了几下,又试了试笼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