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儿又的确很合她的意。
打从两年前起,姜氏便有了回京的打算,且也在慢慢地准备起来,旁的都好说,唯独女儿程月娇,着实令她头疼。
以女儿这傻乎乎的性子,回到京城必定吃苦,可她身边服侍的大小丫鬟竟没一个得用,姜氏这才动念买人。
微儿便是去年买进府的。
头半年,姜氏只命她在外院当差,见她为人本分、做事妥贴,嘴巴也严,行止又很大方得体,便将她提了等,放在程月娇跟前听用。
因微儿面上有疤,程月娇嫌弃她模样不够周整,便不大使动她,春桃那几个便借机排挤她,明里暗里使绊子、下套子,却没一次能成的,还狠吃了几次亏。
姜氏由是对微儿越发满意。
过于沉稳便近乎迂,可这丫头显然一点不迂,手段心机皆是上上之选,明面儿还不得罪人。于是姜氏便将她又往上提了一等,又话里话外透出要带她回京。
便是因了此事,春桃等人嫉恨不已,只她们似乎都有点惧着微儿,不敢再算计她,便隔三差五挑唆程月娇来闹。
姜氏权当看戏。
横竖一群奴才罢了,还能跳出她的手掌心不成?
“你为何来得这般晚?不晓得你主子先出门儿了么?”姜氏漫声问道。
卫姝在心里“啧”了一声,暗道你女儿那可是练追云腿的好把式,一个眼错不见人就跑了,朕又没在她身上搁俩眼睛,谁知道她去了哪里?
“姑娘命婢子拾掇妆匣,婢子过后复命时,才发现姑娘不见了,便从后花园一路找了过来。”
虽然是在自辨“不是我的错”,但话语间却又不显山露水,姜氏一时大为感慨。
开封府老程家那些人,讲起话来便这股子味儿,两下里还真挺像。
姜氏自也知道女儿的性子,便故意道:“娇儿还小,有些事做得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