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反倒将前面的话头就此略过。
慢着,这话怎地听着如此地……假?
难道……莫非……这实则是特意说给朕听的?
一念及此,卫姝忽尔便记起,方才她这厢身形甫动,那老者便立时停住了语声,紧接着便是突然举火,而待到熄灯之后,那老者便再不曾提及方才所言的“不知真假的消息”,话头莫名其妙便转到了地底粮库上头,莽泰与山庄之事,却是再无人提。
朕这是……被发现了?
可这不能够啊。
卫姝紧拧着眉心,袖笼里的铁锥似是扎进了她的脑瓜子,扎得她脑仁儿抽疼。
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的确,她身上是带着伤,与阿兰那场生死战也确然又加重了她伤势,眼下功力大打折扣。.??m
可她的轻身功夫却还没落下,耳力也是一流的。她可以断定,那草庐六人的呼吸尽皆与那水底之人一样,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其间并无高手存在。
依照常理来说,卫姝的一举一动,绝不在那六人的感知之内。
然而,此时那屋中的对话却又分明表示,这群武功低微的宋谍,有九成可能已经察觉到了隔墙有耳,遂瞒真放假,抛出了地底粮库这个迷魂阵,欲将“偷听者”引入歧途。
便如此刻,在与四号议定了火烧地底粮库的“大计”之后,那老者便立时宣布“散了罢”,竟是直接打算走人。
而这也愈加反证了卫姝的推测。
莽泰呢?固德呢?布禄什呢?合着你们这么些人个个忘性滔天,前头说过的话转脸就能丢开?
卫姝的手指头紧抠着墙壁,都快在墙上抠出个洞来了。
这摆明了就是拿假话糊弄人,若非卫姝早便知晓内情,只怕真能被他们混过去。
这些人倒也爽快,说散便散,那老者语声方歇,屋门便即洞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