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问出那句“你怎么知道的”。
此等蠢话,说亦无益。
王匡见状,倒是又将他高看了一眼,觉着这少将军虽然有些心高气傲,也并非愚顽之人。
不过,当王匡开口是,却是又拓开一笔,论起了别事:
“听说今日内宅库房丢了几样东西,在下方才找人问了问,却原来是丢了几样青铜物件儿。且不去说那几样东西价值几何,只说如今少将军所思之事。不瞒少将军说,在下也是在听闻了偷盗之事后,方才推断出了令妹的残骸所在。”
言至此,他略停了一息,见固德正一脸紧迫地盯着自己,便又微笑着道:“少将军安心,在下已命阿福去寻了,她手脚很快,想来再过上一刻半刻地便会有消息传过来。”
语毕,他忽地将衣袖一展,俯身自脚边拿起了一样圆筒状的物事。
固德微吃了一惊,再细看去,却见那原来是一只画筒,瞧来也并无甚出奇处,其上亦花样纹饰一概皆无,就是坊市里最便宜的竹筒,也不知王匡拿来作甚。
正自疑惑间,便见王匡已然拔开筒盖儿,自筒中抽出了一张画儿,招手唤固德近前:“少将军先来瞧瞧这画儿。”
固德的一颗心就像在滚油里煎着,委实没那个兴致去看画,然而,迟疑了片刻后,他还是提步走了过去。
横竖也是要等消息的,看一眼便看一眼罢。
王匡此时已将画卷朝着月光的方向展开,固德行至他身畔探头去瞧,见那画上画着一名手挽长弓、背负箭囊的少女,那少女姿容秀丽,十足是个美人胚子,唯一的缺憾是,在那美人的额角处,有一道显眼的伤疤。
“阿琪思!”固德脱口而出。
这画中少女,正是阿琪思。
他双目大张,反复端详着那幅画卷,很快便又皱紧了眉,面上亦现出迟疑之色。
画中少女眉眼冷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