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人已经送回去了,路上并没遇见野狗。”
布禄什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亲卫乃是银刀头人,府中公务不少皆要过他的和,此时他便自怀中取出一份公文呈了上去:
“禀大帅,刚才接到府衙发来的公文。最近几日码头积压了不少船只,他们怕那几家苦力行闹事,要咱们派些人手去帮忙。”
布禄什一怔。
随后他便坐直身体,接过公文翻看起来。
………………
沧河最大的码头通济码头的货物,已经堆积如山了。
卫姝走在临济巷里,只觉得眼前身后尽皆被人与货填满,下个脚都得先找准地方。
她倒也想施展轻功来个“穿花绕树”,自人缝中穿插过去。只可惜,那人墙委实太过于厚密,而货车又是一辆紧挨着一辆,几乎每一点缝隙皆被塞得满满当当地,除了慢慢跟着人流往外挤,也就唯有打从大伙儿头顶飞过去这一招可使了。
但那样一来,只怕她人还没回到帅府,书九就已经杀到了面前。
卫姝被人潮裹挟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动,脸上心里尽是无奈。
早知道临济巷这般挤法,她就不从这里走了,如今再要退回去却也不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不时还得躲过那踩鞋的脚、撞过来的胳膊肘以及挨近袖笼的偷儿们的黑爪子。
前两样都好办,唯后者有些费神,卫姝擒着劲儿只拿出三根手指尖儿来,来一个便拍一个,却也是轻了怕打不疼、重了又怕打太疼,倒累出了她一头的汗。
直花了比往常多了三倍的时间,她才终是拐进了临济巷的一条岔路,穿过路上往来不息的人流与车马,回到了宽敞的银毡大街。
饶是身怀武技,这一路走下来,卫姝也颇觉累心。
原想着避开这些繁华之地,以避免与书九等人的“不期而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