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姝,面色阴鸷地叮嘱道:
“腰牌你自是知道如何用,这金扣子你且交给蓿,她就会知道首尾了。若有人问起你来,你就说是回去帮我拿披风的,蓿知道我的披风搁在哪里,到时候你拿披风裹带着东西回来。
记住,把你的嘴巴给我闭牢,若是走漏了一点消息,我只找你问话。”
末了一语近乎厉喝,卫姝立刻适时颤抖了一下。
从前她也在后宫待过,自是知晓这女子月事看似是阴私小事,实则却有大把文章可做,柯婆如此反复叮咛,又还送去金扣取信于蓿,想来从前在这上头吃过不小的亏。
卫姝躬身接过东西,才说了句“我知道了”,旁边倏地传来了一道怯怯的语声:“柯婆婆,我……我肚子痛。”
是莲儿的声音。
卫姝循声望去,却见莲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因离得有些远,她的声音便显得越发地轻,那张小脸亦是苍白如纸,说完了话,她便一脸局促地用手去拉裙摆,那裙幅后头有几点殷红,颇是醒目。
她也来癸水了?
柯婆婆扭头望住莲儿,眉毛挑了挑,蓦地大步上前,低头向她的裙幅上看了数息,面上便泛出了一个既非笑、亦非怒的古怪神情来,冷声道:
“你与我说这些作甚?难道你还想回府歇个午?那用不用我让人陪你一道回去、再命人服侍你换上干净的衣裳,拿你当小姐给供起来?”
这话一如柯婆婆面上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莲儿的面色登时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咬唇轻声地道:“我……我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快些找地方把裙子换了,要么就把你那脏东西洗干净,我只给你半炷香工夫。”柯婆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莲儿的身子渐渐摇晃起来,可却并不曾倒下,也不知是她自个儿强自撑住了,还是被柯婆那冷冰冰的眼神给吓住了。
卫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