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传于后世。
至于么至于么至于么?
朕不就是多打了尔等几只臭臀,且那烂臀朕又不是没赐药给治,你们这些烂臀货就记恨上了?
由此可见,文人手中之笔,实乃世上最利之器,杀人于无形不算,还要诛你的心、戳你的脊梁骨,你还不得不笑着任由他来诛、来戳,否则便是“偏狭”、便是“睚眦必报”、便是“昏君”。
卫姝一边磨墨、一边磨牙。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只盯着那几只臭臀下杖,直接杖毙不就完了?
彼时犹恐血腥太过,如今才悔杀得太少,朕真是大错特错了啊。
卫姝提笔沾墨,挥毫作画,却是将那笔墨视作刀剑,白纸则为人头,一笔一画间,便将那大好人头斩了个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