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已,亲手替他盛了一碗红枣糯米莲子粥,“你就算忙于公务,也不要如此废寝忘食才是。”
她随即又想起儿子是从胞姐家返回的,于是问道:“你这么晚回来,你姨母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萧越脸色一僵,眼中更见冰霜之色,周围服侍的丫鬟甚至感觉气氛一冷,他随即端起碗心不在焉的喝了,“没什么,姨母身体一如往日的康健。”
“她那个府上也是尴尬事太多——太夫人又不是亲婆婆,整日里也尽是些算计心思,现在袭爵的也不是亲生儿子,而是那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庶孽。圣上这道旨意还真是莫名突兀……”
萧越手中的动作一顿,沉声道:“这种话母亲今后不要再说!”
萧母吓了一跳,讷讷道:“我当然不会出去嚷嚷,只是自己家说说而已。”
话音未落,却听萧越冷声道:“母亲可曾听说过锦衣卫的缇骑?他们习惯半夜扒人屋顶……”
不用多说,萧母已经吓得脸色煞白,萧越心中更加烦躁,却是放缓了语气道:“最近正是多事之秋,父亲又不在京中,我们都该谨言慎行才是。”
萧母连声答应,却又想起了一桩心事,“你爹忙着在山东做他的布政使,我连你的婚事都没人合计了,再拖下去,你都快二十了。”
她含笑看着出色心爱的儿子,“你可有什么合心意的?这次去姨母那里,可见着了几位表妹?”
她心中是颇为愿意跟姐姐家联姻的,姐夫沈源乃是御前近臣,精通文学参赞枢要,简在帝心非同一般,新封的济宁侯虽然是庶出,但据说有救驾之功,目前炙手可热,这一家的闺秀也在节日宴会上见过几次,各个都是花容月貌姿态不凡。
“如灿这孩子怎样?”
她脸上满是**笑容,不等儿子回答,又自言自语道:“可惜这孩子太过娇惯了,有些刁蛮任性,爆碳一般的脾气,只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