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给他了?”
广晟问道,却听那鸨母立刻叫起撞天屈来,“我哪敢随便拿石老爷的东西给人看啊,但白翰林那次的模样简直要吃??,说我要是不给,立刻绑我去应天府大牢,在烈日下枷句——他说那府尊是他同一个恩师座下,这点小事只要一个帖子递过去就行,我听了都吓瘫了?
“说重点!”
“是,是,这位白翰林拿着账册一个人躲在房里,连红姐儿都不许进去,好半天才出来,脸se神气简直像见了鬼一样,走的时候也慌慌
“你的意思是,那账册上的毒是白翰林下的?”
广晟皱着眉头问她,却引得鸨母惊惶失措,“妾身可不敢这么说,但那账册,我是亲自保管的,除了白翰林,旁人都别想mo一下。”
如果她所说不虚,那在账册上下毒的,必定是这位白翰林了!
但,这个女人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还要存一个疑问。
广晟如此想道,伸出手抚mo了一下她的脖子——冰冷而有力的五指划过咽喉,却让她一阵瑟缩。
“这里是我们锦衣卫的诏狱,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地方吧?”
他的嗓音冰冷而不见喜怒,黑暗中,只听那鸨母点头应答道:“妾、妾身知道!”
她的牙齿颤抖有声,连颈边的血脉都一跳一跳的,显然是被吓得狠了,只听广晟淡淡道:“大部分人进了这里,从此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只听咕咚一声,那女人彻底瘫软跪地了!
“因为他们都不够聪明,想要隐瞒和欺骗,却又没有生就钢筋铁骨,最后连小命都搭上了。”
冰冷yin森的语音回dang在里,越发显得此地宛如森罗地府。
“大人,求你饶?
那女人膝行几步,抱住了他的tui,“我真的只知道这些,隐瞒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