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什么时候送给自己的,真是毫无记忆啊!
小古纠结着皱紧了眉头,只觉得手上握的不是什么玉佩,而是个烫手火炭!
她不禁回过头去,打开藏在箱底的包袱,顿时看到那件黑貂披风叠得整齐压在最下面。
想起那夜,他喃喃呼唤着自己的真名,那般炽热而奇异的眼神,小古叹了口气,扶着额头安慰自己:算了,就算想不起来,至少知道他是友非敌!
下次见面,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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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小古三人吃完了早饭,正要继续收拾东西,突然房门被粗暴推开,刘大家的扭着腰肢闯了进来。
几个月不见,她的脸更圆更白了,穿了紫色绣彩雀纹的缎袄,头上的银簪也换成了半套赤金头面,明晃晃的刺痛人眼。
“哟,你们这群小丫头片子,出去多时都学得又娇又懒了啊!”
见没人理睬她,她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的攥住蓝宁,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顿时又惊又羡——
“哦,这么俊的狐媚子,就是从军爷们的红院里出来的吧?长得真是不错!”
蓝宁眼中冷光一闪,一把甩开她的手,若不是因为在侯府,她早就匕首划过断了她的手了!
“刘大娘你来这做什么?”
初兰站起身来下逐客令了。
“真是还没成贵人就开始健忘了——你们的差使在大厨房,这都太阳晒屁股了,还不来干活,非要老娘我三请四请吗?”。
“我们可是晟少爷的人!”
初兰反驳道,却遭到刘大娘一阵嗤笑,“晟少爷,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老爷已经让他禁足房间不许出门了。”
“什么?!”
初兰面色一白,吓了一大跳——跟着广晟的这几个月,虽然也住在远郊眷坊,还遇到爆炸危险,但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