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红笺睁大了美眸望着他,低声喊道:“我是中间传信的,只要我不说出去,计划就会如期执行,锦衣卫这边就会乖乖踏上陷阱,到时候那姓沈的小子必死无疑,很有可能纪纲大人亲至,那他也难逃这一场,那时候,只有您……”
“只剩下本少爷一人,因为腿脚而早就在家休养,不禁豪发无伤,也毫无罪责和嫌疑。”
王舒玄接过话来说完,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一时精神大振,跛着脚来回踱了两步,兴奋道:“纪纲要是一死,锦衣卫群龙无首,只要运作得当趁乱下手,我就算不能成为第一人,至少也能掌握一个镇抚司!”
想到这他哈哈一笑,亲手扶起地上的红笺,用帕子替她包裹颈部的伤口,亲昵的问她,“还疼吗?”
红笺露出受宠若惊的模样,又流出悔恨的泪水,“我只是小伤,哪有有什么要紧?倒是王郎你的腿,还是马上回京城找个上好的大夫看看吧!”
“我是要回京,但不是立刻,我要亲眼看到那小子,还有纪纲被炸上天!”
王舒玄笑着说完,喊来随从,吩咐他们准备三天后启程,随即贴着红笺的耳边道:“他们三天后动手,这个热闹我们必须看完再走,哈哈哈哈,看一场盛大的‘烟花爆竹’,岂不快哉?”
说着,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在红笺腰肢上游走。
“王郎,你的腿,你的腿还不能……”
红笺发出担忧的惊叫声,随即却因为他的肆意而化为舒服的轻吟。
“小乖乖,我的腿不行,那不是还有你吗?”
王舒玄翻了个身,把这尤物举高,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一挥手又把床帐打散,遮住了满室旖旎……
红笺哭着进王舒玄的宅子,出来时已是破涕为笑,满面春意的妩媚。傍晚的寒风里,她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