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兴奋的光芒,没好气的拉了拉她的麻花辫,“你倒是想喀嚓谁啊?不用做什么大将军,我先替你料理了他!”
小古听了这话,突然眼圈红了,她垂下头,不作声了。
广晟敏锐的发现了,眉头一皱想要追问,踌躇一下却转了话题——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小古举高手里的一份菜笺,“吴管事打发我来这里订菜。”
“堂堂济宁侯府连饭菜都会缺短吗?”
冷冷讥讽了一句,他似笑非笑的瞥一眼菜单道。
小古扁了扁嘴,“灶上的大厨蔺婆婆溜回去办喜事了,现在都找不到人。”
说着说着,她嗓音沙哑,眼泪就这么流下来。
“你动不动就哭什么,人家还以为我怎么了你!”
广晟有些尴尬的低喝道,环视四周见没什么人看向这里,干脆掏出巾帕,替她擦去眼泪。
他的帕子是轻绢裁成的,上面绣了几簇花草,看得出绣娘不太用心,洗得也泛了白,一用力就会撕破——这大概是那一日他仓促逃离时唯一带出的家中物品。
他用力粗粗的替她擦拭泪水,却发觉帕子上染了一层乌黑,她脸上仍是黑乎乎的,似乎泛着一层细细的油彩,正要仔细端详,小古却蹲下身,干脆大哭起来。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广晟听着那凄惨的哭声只觉得一阵头晕,“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我帮你还不成吗!”
小古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小狗被弃般的可怜痴态,“初兰,初兰她——”
她抽噎把事情说了,“蔺婆子家那个白痴侄儿下午就要来娶走初兰了!”
广晟还未反应过来,她突然一把拖住他的袖子,满含仰慕和希望的眼神更象小狗,“二少爷你现在也算是个军官大人吧?”
“你可以派人半道上把初兰劫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