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不可语冰……皇家正统代代有辰楼密法相传,只要一息尚存,便可施救——想必你的‘父亲大人’,也未曾告诉过你吧……”
锦渊低声笑道,仿佛无意识的,抚过自己面侧的旒璎——那摇曳生辉下,有着依稀可辨的疤痕,她眼中闪过一丝绝痛,随即,却以近乎睥睨的眼光,瞧着地上狂乱的皇后,仿佛她只是个瘫软到地的蝼蚁,
“婉芷,多时不见,你的诡计仍是那般不如流。”
皇后直勾勾地瞪着她,不知从哪平空生出勇气,腾然爬起,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你就算现在回来,也是木已成舟……”
“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锦渊娴熟的接过她的话,随即却好似听见了什么至为可笑的话,广袖翩然间,暗金色的龙纹与日光交相辉映,潋滟之间,夺去天地间所有华色——
“这一年多以来,你李代桃僵,想必日子也过得不错吧?”
她的一颦一笑皆是优雅从容,虽然不羁潇洒,却自有一番尊贵风情,皇后素日自矜,与她一比,却比出些刻意的做作来。
锦渊目光一凝,笑容也随之收敛,她唇角微挑,带出些鄙夷的冷意,笑道:“从小你就是这番上不了台面的模样,我的金丝络玩具,我的璎珞冠,你都想偷偷有一份,却没曾想,你连我的人都想染指。”
她的笑容加深,眼中带出炯然犀利来,“可惜,他的心里,全是我过去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