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消散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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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殚精竭虑,所得到的,不过是椒房空殿而已。”
辰楼主人抿嘴一笑,很是写意地将匣子盖上,从那缝隙中,隐约仍有珠光射出。
“一啄一饮,自有天定。她种了这个因,就得咽下这个苦果。”
她静坐水边,悠闲而不羁,将匣子交于身后从人,便持起钓杆,漫待水波涟漪。
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染湿了她的素衣,惟独那厚厚的面纱,仍是垂落鬓边,流苏精美,轻轻颤着,看得出是名家手笔。
一条鲤鱼从水中一跃,咬出了钩,金色的鳞光一闪,仿佛是画中的景致。
她并没有收杆,只是静静坐着,雨幕中,脸侧的线条那么清晰干净,没有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