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她,仿若针刺心房,他痛得一个激灵,“怪我无能,把你扯进这件事里。”
“难道我是那等拈酸吃醋的妇人吗?!”
她绽开一道微笑,清雅从容,黑眸深处却有一分黯然。
由太医处取了金针,以火焰沸水烫过,在相关穴道以内力贯穿,梅妃的面色由紫转白,却仍是呻吟不醒。
晨露拔出金针,在脚底以利刃划开一道,顿时黑血涌出,浸透被褥。
“孩子中毒还浅,侥幸能救回来,但母亲恐怕寿元不久了……”
她缓缓摇头,表示回天乏术。
岳姑姑再也掌不住,挣扎着低泣道:“我的孙儿……可怜这一根独苗在他们手上啊,天地良心,我看着娘娘长大的,再没什么歹心的!老天爷啊,是他们逼我的!”
她哭嚎着,声音绝望转高,皇帝逼近她问道:“他们是谁?”
岳姑姑被他眼中的冷戾吓住,拼命摇头,却一字也不吐。
“梅妃身上淤青和针孔,是怎么来的?”
“是我搀扶她的时候,用手帕裹了这针戳的……她当时完全不痛。”
晨露检视着那几枚细如牛毛的黑针,很平凡的塞外毒物,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塌上的梅妃微微呻吟着,即将醒来,晨露低叹一声,对元祈道:“你陪陪她吧!”
她也不乘辇车,独自步行而回,一路之上,但见秋景萧瑟,绚烂枫华,她也无心观看,回到了云庆宫。
花圃中泥土湿润,有一道人影正在其中忙碌,晨露微微一笑,上前唤道:“蓉姐!”
蓉儿猛然抬头,仿佛受了惊吓,手中花铲落地。
她慌忙叩见,晨露连忙拦住,问道:“不是让你歇着,怎么你又来干活了?”
“没办法,闲不住……”
蓉儿的面色有些苍白,她额前的乱发被风吹拂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