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成为我的护身符。“
瞿云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住她,只得拉过她的手,以自身真气,引导她那微弱的内力运行。这是他唯一能给她的保障。
一番劳动,两人都额头见汗,晨露自觉得益非浅,苦笑道:“看来这具身体还真不练武的材料……昨天在御花园里,我在牙牌中贯足真气,也不过让人微微吃痛,真是无用!”
她把昨天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很肯定道:“我不会看错,那个侍女掌心那道红印,分明是极北摩诃教的‘冥焰掌’,若是被她按住腰间穴道,梅嫔晚上就会小产而死。”
她有些愤怒——只因为宫宴初见时,她对周贵妃,这有着魏晋气韵的女子,颇有好感。
那样从容不迫,英姿飒飒的女子,竟也和那群争风吃醋,构陷暗害的宫中妇人一样……
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你还是把这件事汇报给皇帝吧,估计两边的侍女都会缄默不说——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差事有多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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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淅淅沥沥竟下起雨来,晨露撑起一柄水墨描绘的纸伞,走出院门,看着满地青翠欲滴,她撇开平日的院门,从侧边小径绕行。
一直走到前殿侧厢的位置,却见岳姑姑领着一个中年妇人,贴着廊下,又轻又急的走着。
她有些惊惶模样,不料一抬头,却见晨露正在眼前站着。
她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尚仪大人下午当值吗?”
未等晨露开口,她又笑,指了指身后跟着的妇人:“这是前头的老宫人,娘娘想问问她一些古记掌故,也好避开忌讳。”
晨露不置可否的扫了那妇人一眼,那走路姿势、那身匆忙而就的宫装,就显示出蹊跷。
再看她手里,有一个包得方正的物事,倒象是个小箱。
她不动声色的寒暄几句,这才离开。
一盏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