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忘记自己此时的处境。
他对女人的哭求无动于衷,又低下头去包扎手上伤口,那是他刚逃亡时从高空跳下时伤到的,手掌摁到了路边一块带着利茬的石头上,差点被割成了两半。
女人还在他脚边不停地磕头哭求,他的眉头越来越紧蹙,越来越觉得烦躁,再加上单手系结不方便,只得把手掌伸递给了身边的瘦猴,又冷声问老虎:“还在等什么?”
老虎走过来,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拎了起来,往路边草丛里拖。
何妍奋力地挣扎着,却不敢尖叫,在这个前不找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叫了也不会有人来,只能叫她死得更快些,所以,她依旧只是哀求,哭着哀求。
“老虎,等一下!”倒是给沈知节包扎手掌的瘦猴心先软了,出声叫住老虎,又小心地请示沈知节:“节哥,先留着这女人吧,就她这样的,还能把咱们怎么着呀?”
沈知节剑眉微皱,抿唇不语,老虎却忍不住讥笑兄弟:“你是小子色心动了吧?”
瘦猴嘿嘿笑,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反问老虎:“动了又怎么样?都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难道你小子不想?”
借着明亮的月光,老虎低头看手里拎着的女人,也忍不住有点动心。
他两个都有些动摇,齐齐看向沈知节。
沈知节冷漠狠厉的视线从已被吓傻了的何妍身上扫过,吐出的字眼冰冷无情,“我们正在逃命,要玩女人等安全了随便你们玩。”
何妍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她竭力不要自己晕过去,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那个瘦猴一样的男人,争取这唯一活命的机会,“小哥,只要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家里还有父母,他们就我一个女儿。”
瘦猴实在是动心,又硬着头皮,嬉皮笑脸地去求沈知节:“节哥,就现在玩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沈知节还未有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