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而笑,道:“还不是娘娘不懂风情,猜不到人家心思。要臣妾说,娘娘还备什么礼啊,您自己就是份大礼。”
张太后面露不解,“嗯?”
赵王妃瞄一眼四周,凑到张太后耳边低语:“您不如等那位生辰那日,好好梳妆打扮一番,于月下陪他喝几杯小酒,两人饮得微醺之时,正好就可以……”
“快些拉倒吧!闲得才去——”张太后摆手,不等赵王妃说完便打断了她,话说到一半却忽又停下,眼珠子转了一转,面上却是露出笑来,道,“不过,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好主意!就这么办!”
不知怎的,赵王妃就觉得太后那笑容似有几分古怪,可待再细看,却又看不出什么异样。她便当是自己看花了眼,抛下了杂念,只又嘱咐道:“此事须做得隐秘才得效,娘娘切莫叫人知道。”
张太后应下,赵王妃这才得意而去,回王府直向赵王请功,笑道:“你就等好吧,今年这生辰那一位必定过得高兴,绝不会再提你去跟他打猎。”
果然,到面首君生辰那日,赵王试探地约面首君喝酒,面首君直接拒绝,道:“芃芃约我去湖边,说是有事,咱们这酒改日再喝也无妨。”
赵王瞧着面首君面上虽还淡然无波,眼中却难掩喜色,心里忽就有些不大踏实,待到朝中事毕,特意邀了皇帝一起去了太后宫中,寻了个宫女来问:“太后这几日心情可好?”
宫女答:“太后这几日心情极好,翻了许多梳妆打扮的书籍来看,还命奴婢们备了好些胭脂香粉试用。”
皇帝听了,便对赵王道:“怕是五皇叔过虑了。”
赵王缓缓摇头,又问:“太后今天表现如何?”
宫女又答:“自己关在殿中梳妆打扮了整整一个下午,不仅不许奴婢们帮忙,便是连看都不让奴婢们看一眼。天黑后,太后这才戴着帷帽出去了,说是和人有约,瞧着心情是极好,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