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纵马飞驰而走。
茅厕君临走前很是同情地看了我一眼,上树君更是直接过来小声骂我,“你真傻,干吗不找个借口去太后那住上几天再说?”
我欲辩无词,欲哭无泪,怎么就都认定了是我害那江氏了呢?
回过头,齐晟正阴沉着个脸看着我,见我看他,冷哼一声拨马就走。我琢磨了一琢磨,还是提着小心跟在齐晟后面回东宫。果然,到了东宫门口,齐晟还坐于马上等着我,见我到了这才翻身下马,然后连马鞭都来不及交给内侍,只扯着我的胳膊就往东宫里走。
我一面费力地跟着他的步伐,一边用力地甩着胳膊想挣脱他,心里还一边庆幸他没扯受伤的那只胳膊。
齐晟一路走着,我一路只挣扎不发声,心里只念叨一句话:你若和傻叉讲道理,你就比傻叉还傻叉!
齐晟扯着我走了一段,可能是恼我走得太慢,又或是我挣扎得劲道太大了些,终于不耐烦了,干脆将我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地向我殿中走去。
我大头朝下,终于淡定不下去了,放声大骂道:“齐晟你个傻叉,你将老子放下来!那江映月不是老子搞得,你信不信?”
齐晟已将我扛进了殿里,哐的一声反脚踢上了门,从谏如流地将我扔到了床上,手中马鞭一挥,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床边上摆着的瓷瓶就被齐晟抽到了地上,我吓得下意识地闭眼,然后又听齐晟气定神闲地吩咐道:“脱衣服。”
我一怔,哎?这语气和这内容着实不搭了点!
我睁眼看过去,齐晟手里把玩着马鞭,斜着个眼角看我,不急不缓地吩咐:“脱衣服。”
我心跳一时快了几拍,他这是……要家暴?
齐晟已等得不耐烦,手中马鞭一扬,得!床另一边的瓷瓶也追随着它的另一半而去了。
有如此激励,我手脚立刻麻利起来,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