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医院的时候偷偷舔雪,被我揪了舌头。”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当时是因为悠希一天只亲我三次。”
“那么现在呢?”
南悠希看着少女,少女裹在白色的羽绒服里,身影好像藏在雪中,她脸颊那一抹红晕,于是格外显眼,格外诱人。
玲奈的嘴唇靠近了,南悠希感觉自己触到了两片松软的雪,他理解了少女三年前舔雪的感受。
微凉的雪,在他的唇间慢慢融化、湿润了。
未到吉田町前,被两人在心中反复想象,反复期待的空之池的雪景,的确美得惊人,但这美没有成为主体,而是成了附庸,凭依于对方的存在下,雪景的美,尽数化作了对方的美,让他们心醉。
空之池边的游客渐渐多了,许多摄影爱好者来这里拍摄照片,一位年轻摄影师抓拍下了他们依偎在一起的瞬间。
她将照片传给了南悠希,南悠希谢过她,她又请求相片的授权,想用这张相片去参加摄影的比赛。南悠希看身旁的玲奈,妻子看着那以空之池为背景的,梦幻般的相片,露出甜蜜的笑容,点了头。
与摄影师分别,南悠希拉玲奈到了旁边的山坡上。
他在雪坡上躺下了,玲奈躺在他的身边,两人的手紧紧握着。
“从这里看,空之池的青色浅了许多。”南悠希望着坡下的湖泊。
“嗯。”玲奈瞧瞧四周,雪地里安静得很,没有偷看的小动物。
她放心地挪到丈夫的身侧,头抵着他的头,看下面的空之池。
在这个角度看,视野里只剩下池与天之青、雪与云之白,青拥抱白,白依偎在青的胸膛,美得纯粹。
“等我们去世了,就葬在这里吧。”南悠希又说。
“嗯。”玲奈认真地点点头。
“不过,这么偏僻的地方,祭拜会很麻烦呢。玲奈姐准备怎么补偿我?”
“诶?”南玲奈苦恼着,明明提出要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