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佛头的同时,阎荆当即注意到原先还是个整体的佛头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出现多条裂纹,其材质更是肉眼可见的显出一抹灰败。
如果不是在战斗中损坏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颗佛头不但会出现一些异象,本身还是一件用于抵御邪祟侵蚀的道具,只不过有使用限制。
现在也顾不得许多,阎荆直接将佛头塞进了赵乾武的手中,而就在他松手的瞬间,佛头瞬间崩裂出数道裂缝,整个雕像都出现枯败的迹象。
与此同时,赵乾武身上的伤口开始浮现出血色,鲜红的血液淌出。
这情形让围在旁边的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只要能流出正常的血,那就还有救!
解决掉最为棘手的邪祟能量,剩下的步骤郁珂一人就能完成。
阎荆取回佛头,许是佛头已经开裂的缘故,现在他已经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其中残存的能量,看情况应当只能够承受几次邪祟能量就会彻底崩碎。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右手捏着一支的毛笔,左手捧着一碗朱砂的俞臻沿着旁边的楼梯下来,这是她布置阵法的道具。
佛塔内部的封印法阵历经多年已是残缺,其外部的防御阵法更是不必多说,这些年也就是靠着佛像内仅存的愿力死撑着而已。
阎荆也没打算隐瞒,将自己与赵乾武的遭遇大略描述了一遍。
“何建丙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痴童听从他的指令,我撤离时他也没追上来,十有八九是在想办法收服秀女,如果他计划得逞,我们接下去要面对的可能是两头邪祟外加一名余烬使徒!”
这是阎荆根据离开前最后看到的情形推测出来的最坏结果。
话音落下,郁珂手头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向阎荆,脸色颇有些难看。
俞臻收起手中的道具,亦是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