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袁氏本族被肃清了,那么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就再也没有畏惧的可能了,那时,恐怕就是全大汉国境内袁氏门生、故吏及其家族的末日了,您需要对此有所准备。”
韩馥闻言,更加恐惧了。
“我素来和刘备没有任何的仇怨,我甚至还很仰慕他的老师卢公所创下的治理冀州的业绩,袁氏与刘备的对抗,我是完全没有参与进去,我只是保境安民,什么都没做,难道也算是犯了错误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沮授无奈道:“您身为袁氏故吏,受到袁氏家族的提携和庇护,得以占据高位,那么在袁氏遭遇危险的时候,自然也会被这种危险所波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以您的睿智,怎么会对此没有想法呢?”
韩馥对此感到无奈,无言以对。
良久,韩馥向沮授提问。
“那么公与,你以为,袁绍和袁术若是举兵对抗雒阳,能获胜吗?”
沮授沉默了一会儿,面色不佳。
“使君,授并非不想说一些鼓舞人心的话语,但实在是无法说出这样的话语,刘玄德世之名将,起于微末,而至今日,袁绍、袁术膏粱子弟耳,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颂的功绩。
若论出身,他们自然位居上游,可要是说能力,他们实在无法与刘玄德相提并论,他们连并州贼匪都无法解决掉,而刘玄德一手解决了凉州之乱和羌人、鲜卑人的作乱,高下一看便知。”
韩馥叹了口气。
“那也就是说,无论袁绍袁术如何起兵对抗,终究不是刘玄德的对手?他们一定会输?袁氏门生故吏终将被吞吃得一干二净?”
沮授思来想去,只能点头。
“不说绝对,但是九成九,就是如此了。”
“这样啊……”
韩馥思来想去,觉得沮授说的很有道理,袁绍和袁术怎么看都不像是刘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