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此嚣张跋扈,还需要您来保护?他势力那么大,呼风唤雨的,这些年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还用别人保护?”
“可不是吗?”
刘备笑道:“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眼下的雒阳城内,天子拥重兵,大将军何进拥另外一支重兵,张让,除了一千多东园探子,什么都没有,所以他很怕,十常侍都很怕。”
“天子的军队……难道他们无法插手吗?”
刘惠感到惊奇,问道:“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与天子的关系那么密切,还一起做食盐生意,分润红利,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天子是怎么想的,西园新军,没有张让插手的份儿。”
刘备笑道:“所以,张让觉得不安全了,这才向我求救,德然,你觉得,我该不该救他?”
“要我说,张让这种祸国殃民的贼人,死了最好,但凡让他多活一天,都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刘惠看了看刘备不变的笑脸,放轻松道:“但是您曾经许下过诺言,那就看您自己的选择了,救或不救,不该看张让,而应该看您,对您有利的事情,就该做,对您不利的事情,还是三思。”
“眼下的雒阳,局势其实很有意思。”
刘备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刘惠身边,笑道:“天子有重兵在手,何进与袁隗联手,势力不弱于天子,十常侍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自己该站哪边,能站哪边。”
刘惠有些好奇。
“照理来说,天子和袁氏、何氏敌对,自然是他们对决,与十常侍又有什么关系呢?”
“德然,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刘备拍了拍刘惠的肩膀,笑道:“一家三兄弟,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结果老三死了。”
“啊?”
刘惠又愣住了,一脸惊奇:“这是什么意思?老大和老二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