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妨一猜。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阿姆又问了一句。
“三四年前吧。”小哀大概衡量了一下。
这也并不出乎阿姆的预计——当时小哀还没有成为独立的研究人员,只是在弗拉利达身边学习,所以才能听说这种事情,否则琴酒肯定会防备她,小哀听到的大部分秘辛,也都是那段时间以“学徒”的身份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