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我觉得您所说的那个张恒，可能比卡尔还要可怕……”

既然莫甘娜提到了张恒，那阿托就不得不多说两句了。

他虽然在费雷泽身死的时候是稀里糊涂的，但在被复活后，他也已经从莫甘娜口中得知到，自己是被谁杀死的了。

“在我死亡的前一刻，我的内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我不寒而栗……”

阿托继续说道，描述着自己被变成纸片人之前的身心感受：“我曾追随您经历过数次与天使的战争，也曾经历过数字死亡，也自认为已经不再畏惧死亡。”

“可是，在当时我竟然恐惧了，这种恐惧难以言喻，根本无法去形容。”

“不过，我记得您提起过多次关于终极恐惧，虽然我不能理解，但我想如果真的有所谓的终极恐惧，那想必也应该是跟我当时死亡之前的感受是差不多的吧？”

阿托带着一脸后怕的神情说着，直接拿张恒杀死他的手段，与卡尔所谓的终极恐惧比较起来。

毕竟，直接被成纸片人，也确实挺让人绝望的。

要不是有暗位面存在，能及时地将他的意识体给捕捉走，怕是他连复活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就像是三体宇宙的那群老六那样，无论你有万般能耐，面对降维这种手段时，都能被迫改造自身，不能去对抗这种力量。

“好了，扯这些没有意义，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俩无论是谁更厉害，对于我们而言都不是好事就是了。”

对于阿托的描述，莫甘娜也不置可否。

严格来说，她都没有真正与张恒接触过，更没有见过对方。

对方的各种能耐，也都是间接展示出来给她看到的。

所以，关于张恒有多厉害这件事，她也确实没法去评价。

只能说，自己不够对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