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换睡衣，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完了才躺到床上，刷了下微博，她才躺下睡觉，夜里睡得迷糊，但感觉床怎么睡都不舒服，她爬起来，直接在房间的沙发上睡下，卷着身子。

池麟回了家里，指尖揉着唇角，疼痛令他眯起眼。

就刚刚真的想吻她，吻得她说不出话来。

手机一路响，柳柳发了很多条微信来，看都不用看，池麟知道她肯定又在说一些乐趣见闻，等回床上时，他拿起手机，敷衍地看了一眼，这才退出来，看着林芳琴的微信，除了工作，两个人微信里都是约时间去吃饭开房，话都很少聊。

池麟给柳柳发了让她早点睡的微信，这才睡觉。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两个人基本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有任何见面，池麟出差去了马来西亚那边处理一单业务，月底才回来，在出租车上，池麟看到朋友圈里林芳琴发的生日蛋糕，而旁边，一个男式手表的手搭在桌子上，似是看她许愿也帮她拍照。

池麟突然觉得心很堵，特别堵。

回到家里，空荡荡的，阳台上的多肉还长得好好的，那些应该扔掉的家具都还在，池麟低头吸烟，靠在鞋柜上，好久没有回神。

前年生日，他帮林芳琴过的。

两个人就在客厅里吃蛋糕，电视播放着周星驰系列的电影，她笑得很开心，许愿许了很久，他慢慢地从她的笑容，往下滑，滑到她的领口，后两个人在沙发上就发生了关系，那是唯一的一次没有戴套。

她还慌不择路地去浴室里蹲着，怕怀孕。

他将行李推好，拿了车钥匙转身出门，一路下楼，开车直接去了林芳琴的小区，车子刚刚停下，前方一辆红色的宝马停下来，林芳琴拎着包从里面下来，送她的人又换了。

池麟支着窗户，脸色沉沉，乌云密布。

他揉着额头，问自己干什么了。

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