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脱,别脱,这样擦就行了。”
谢楼低笑着道“不脱怎么擦,过来。”
苏荷才不过去,她抱着手臂,看起来有点冷。谢楼稍顿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正发着烧,赶紧拉了她,热毛巾往她脖子上一盖,从身后给她擦。
跟前就是一面镜子。
苏荷看着他低头的样子,脸红了红。
谢楼看着她脖颈的那些吻痕,眼眸深了深。
就在他把毛巾拿起来时,他突然埋下头,吮吻住苏荷的后脖子,张嘴一咬。
苏荷喊了一声“谢楼”
“嗯”他漫不经心一应。
苏荷“”
再躺到床上,是半个小时后了。吃下的药效上来,苏荷又有些晕晕乎乎了。谢楼只稍微洗个脸,站在床边,解了皮带。后他拿着皮带挑眉看了一会,弯腰从被窝里找到苏荷的手,拉了出来,他将黑色皮带缠在苏荷白净的手腕上。
苏荷嘟囔一声“干什么”
一转头,惊了下,“谢楼”
谢楼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的手腕,玩儿一笑“下回绑在床头做好不好”
“不好。”苏荷抽回手,害怕地往被窝里塞。
带水的眼眸警惕地看着他。
谢楼将皮带扔在椅子上,坐在床边,低头解了几颗扣子,随后翻身上床。将苏荷从边角给拖了过来,搂进怀里,说“什么都要试试,才知道好不好。”
苏荷闷在他怀里,跟前是他的锁骨,她闭嘴,不想理他。
东市的环境比海市要安静很多。此时这个点,一点儿别的声音都没有,连车声都没有,很容易入睡。
加上有药的助力,苏荷很快睡过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苏荷的烧退了。两个人告别了周店长跟她丈夫,驱车离开东市。今天下午苏荷还有课,所以两个人出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