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孟莹额头全是汗，她伸手去拿手机。

放在耳朵，喂了一声。

那头，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睡了？”

孟莹翻个身，道：“嗯。”

接着沉默了。

孟莹还很迷糊，也跟着握着手机沉默。

又过了会儿，那头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许殿咬了烟后，低低地道：“一年前，我已经对你心动了，不完全把你当替身的，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过去的我没法弥补，可是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能不能...”

“再看看我？”最后那句，像是踩着他的骄傲说。

不爱。

二字。

跟刀割一样。

即使明知道，但没想到说出来会那么痛。

屋里的灯关了，只有一点床头灯还有她手里手机亮着的光，黑夜使人脆弱，孟莹拉过被子盖在头上，连脸都盖住，她在被窝里沉默了几秒，道：“一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也是希望你能看看我。

啪

那头有东西掉落。

他操了一声，随后捏着烟，张了张嘴。

孟莹又道：“我没有报复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享受现在这个状态，我也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这样做。”

“一个现成的炮友，真的挺好的，所以不要指望给予太多感情，你要是受不了....”

“闭嘴。”许殿冷冷地喝道。

“我不会放弃的，你也休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许殿掐灭了烟，一下一下地，垂眸看着烟灰缸，后嗓音低下来，说：“你学得不错，出神入化。”

孟莹笑了起来，“不，还差得远。”

“你他妈还想学什么？我亲自教你！”许殿咬牙切齿地道。

孟莹又笑了下。

却没有回答。